承秋走了,她才红着脸,手伸到自己下T,慢慢地将手指伸进去,动了动。
疼,果然还是有些疼,泡了这麽长时间的热水,原本g掉的那些浊物慢慢地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她心跳得厉害,像有面小鼓在砸,可是又不得不自己去动手抠掉正填在里面的那些……
更让自己觉得难堪的是,就是这样在水里动自己,她居然还有些感觉。
“呜──”
终於不能忍受这种心理上的折磨,她还是把手指给拔了出来,心里乱得很,这样留在里面,会不会得什麽病啊;昨天晚上,倒底是安全期还是危险期;她自己到底是怎麽了,昨天晚上明知道是承秋还是同他做了,怎麽会那麽不要脸?
她胡思乱想呢,门被人推开了。
“谁?”她有些警惕地问道,承秋有说自己命令下人不许进来了,那麽会这样进来的是──
“是我。”
是承碧的声音,她轻轻喘口气,还好不是寄德,若是被他知道了,肯定又是一顿狠削。她将脑袋探出木桶,对着外面的人喊:“你先等一下,我马上就好。”
可是话音刚落,外面的人影就拂开层层幔帐,直接同她面对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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