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尘咬着嘴唇，不知如何回答，于明权口中的账确实没办法去算清楚，顾尘只得继续求他。
“有什么我能做的吗？”
“有啊，这么说来你能做的倒是不少呢。”于明权双手抱臂，上下来回打量着跪坐在地的顾尘，摇摇头，“只是，你愿意不愿意就另说了。”
“我愿意，只要你肯放过他，我做什么都愿意！”
顾尘将怀里的郑霖放回地上，满眼真诚地看着于明权，希望他真的能做些什么让于明权放过郑霖。
“做爱，怎么样？”于明权上前几步，大手按在顾尘纤细的后颈，用指腹粗糙的枪茧摩擦那块细嫩的皮肤，“就在这里，你愿意吗？”
顾尘的喉结上下滚动，紧张到手心都冒出冷汗。忽然他感觉到手指一紧，是郑霖握住了他的无名指，那里戴着他们互通心意时郑霖送他的定情戒指。
“小尘，不要！”
郑霖双眼圆睁，里面布满血丝，面上尽是痛苦的祈求。顾尘狠下心推开郑霖紧握的双手，缓缓起身。
“可以，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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