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带去的伤害,在心里愈合了吗,终于能自我原谅了吗?答案显然直至今日仍然是否定的吧。
是怎样深重的影响挥之不去,延续至今,让每一次对新欢下意识的依赖,仍然如本能般记得绝不能让那个人受过枪伤的左肩承重。
每一个角度,分毫不差,一如昨日复刻。
……
至上半场结束,已经灌给对方三粒进球。中场休息,狂欢愈演愈烈,吐息都仿佛释放着野性,周窈安被团团围住,身边被堵得水泄不通。
趋向极致的狂潮退去语言表达能力,原始如宗教。人群为公主抬轿,要将周窈安托举着送回更衣室。
周窈安照旧散漫,高高在上,慵冷地坐在人塔上,不知身下是哪个男生宽阔的肩膀。他被高举肩头,抬过了头顶。一众富家贵胄低眉顺眼,在他面前再狂不起来,毫无疑问已经为他的场上表现彻底驯服征服,怜美慕强之心一齐发作,拥趸他如一干跟班小弟。
周窈安背脊放松,淡然自若,对于这样兴师动众的排场似乎早已习以为常。注意力只闲闲放在擦拭整理自己的动作上。
体能消耗大,周窈安慢条斯理地匀着呼吸,气流声夹杂着轻细的喘息。美目微垂,眼睫眨落碎晶。用毛巾擦着汗,周窈安仿佛美人刚刚出浴,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黑发如藻,雪白肌肤显出低温的洁净感,静如百合。脸侧划过的水液仿佛因升高的体温而消融的冰雪。
对手的身影也浑水摸鱼汇入他御座之下,不知是谁起了头,俯首双手恭恭敬敬递上了签名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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