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柔软的手臂像有生命的锁链,渐渐缠上穆慈的腰身,愈收愈紧。“小慈身上真暖和,香香的,是不是被哥哥亲的发骚了?好软的奶子,在学校有没有想哥哥?有没有想着哥哥流水?小逼一天没被肏痒死了吧……”他急色地去顶穆慈的胯部,说出的话也有些混乱颠倒——光是隔着两层布料就足够他意淫着陷入色情幻想中了。
在外头精明优雅的大律师,到头来还是在自家胞弟身上乱发情的一条公狗。
听他说的越来越离谱,穆慈真怕他发疯要就地搞起来,“我不要在这里,求你了哥,有人!有人啊哥,我们回去再弄好不好?”
惊恐的被刻意压低的反抗让穆圻川低头去看他,“为什么不要在这里?”他去捞几乎完全缩进角落黑暗的穆慈,“小慈也要偶尔体谅一下哥哥嘛,哥哥等了一天,真的很辛苦呢。”
等什么?穆圻川每天都很忙,他有什么好等的?
“我不需要你等我。”穆慈别开脸,话出口的那一刻已经是后悔莫及。
窗外略显惨淡的月光适时地从云层流出,打在蒋圻山侧脸,穆慈战战兢兢地去看,诡谲到有些恐怖的光线下,穆圻川朝他笑,像瓷白艳丽的人偶,在无人见的角落露出非人的本质。。
“小慈说什么?”
“太……黑了。”他复又埋下头,手指去攥蒋圻川袖口,额头抵在肩上,带着颤抖地乞求,“我怕黑,哥哥。”
阴雨般挥之不去的畸形欲望自诞生起就失去了掌控。无休止的渴求感占据了每一寸尚且活动的神经,施放出的不安和恐惧要他本能去禁锢住与他流淌着相同血脉的、最亲近的弟弟。
心理和生理上的淤青愈扩愈大,终于在某一个瞬间发生了急速、不可逆的病变。
而穆慈偶尔的反抗也只是一阵阵间歇的风,虽偶有挣扎,也难逃淹没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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