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针指到九点,晏里正在帮A同事写PPT,白得透明的手指一下点鼠标,一下敲键盘。

        显示屏的光反射在他脸上,映出一张没什么表情的半张脸,仔细瞧着,还是能察觉出一丝阴郁。

        他不想帮别人做事情,一点都不想。

        可他不会拒绝人,从小就不会。

        未分化前就是个好说话的软性子,分化后更是逆来顺受,任人欺负。

        晚上十一点半,晏里终于将别人的工作都做完,放到他们各自的工位上。

        写字楼区域一到了夜间就像一座僵尸城,安静得诡异。路上几乎看不到一个行人,只有偶尔呼啸而过的车辆证明着这是一个活人的城市。

        这个点已经没有公交车和地铁了,晏里只能忍痛打车回去。

        他租住在一个破旧的老小区,路窄且绕,出租车进不去,晏里只能在大路上下了车走路进去。

        老小区虽旧,但靠近市中心,近几年的城市规划将老小区对面建设成了一座灯火通明的不夜城般,酒吧餐厅各种娱乐场所琳琅满目,一到了晚上热闹非凡。。

        晏里将卫衣帽盖在脑袋上,让本就丧逼的自己显得更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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