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一直没说话,只有吐息浓浊的粗喘,低沉的、潮热的,伴随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和有些黏腻的水声灌入晏里的耳朵里,让他厌恶的同时又有些隐秘的兴奋感。

        “嗯,啊!”

        一道强烈的惊雷一般的酥麻快感劈过来,晏里神经被拉紧着颤抖,肉茎射了精。

        Alpha停了下来,掐着他侧腰的手改为从他小腹前穿过,圈住他的腰。粗大的阴茎还埋在湿软的肉穴里,凸起的青筋在跳动,Alpha紧抿着唇,流畅的下颌线显得有些冷硬,如果不是他那双常年平静深幽的双眼此刻微微泛红,眸子里盛满了醇酒一般的稠烈,卷着痴缠的雾气,会以为他此刻还是清醒而冷漠的。

        晏里将将缓过高潮的快感,身后的Alpha又凶猛的操干起来,甚至比先前更激烈。

        “啊哈,啊,停一下,求你。”

        晏里被操得几乎整个人都粘在墙面上,Alpha像是发了疯一样的操他,他脑子晕晕的发聩,刚刚才射完精软下去的肉棒又因为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硬起来。

        晏里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激烈的事情,连自渎都很少,寥寥的几次经历也很快就弄了出来,并没有体验过多少快感,他的情绪常年都像一潭死水一般的波澜不惊,第一次被一个陌生的Alpha掀起狂澜,就是这样的惊涛骇浪、翻天覆地,他根本就无力抵抗。

        Alpha湿热的鼻息喷在他光洁的脖颈处,扫过每一寸肌肤,晏里感觉对方温热的唇似有若无的在亲他的脖子,这种认知令他身体里绞起一股奇特的感觉,但说不清是兴奋还是厌恶。他意识不太清醒,但在Alpha持续这种行为很久之后他才迟钝的反应过来他不是在亲他,而是像犬类一样在嗅什么味道。

        晏里不知道他这是什么行为,他不了解Alpha,更加不知道易感期的Alpha这么做又有什么特殊意义,逐渐崩溃的理智让他眼泪流得很凶。

        “你信息素是什么?”

        距离上一次开口已经过去了快一个小时,晏里再次听到Alpha低沉好听的嗓音便是这么一句让他云里雾里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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