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略一晃神,紧接着便见男孩腿间如同大坝开闸,霎时间涌出大量混着血液的水。
江先生这才意识到,直到此时此刻男孩才破了水,几乎算是被他亲自打破的。
他低头看着手心戒尺,无情地催促:“再猜。”
男孩从三指猜到十指,期间又熬过三次宫缩,始终都没能答对。
白皙的肚皮上落了一个又一个爪印,红成一片,像是被打开了花。
“呼……嗯……”
层层冒出的薄汗将纤瘦的孕体打上一层水光,男孩在疼痛与刺激中消耗掉太多体力,原本端正的跪姿逐渐懈怠,愈发沉坠的孕肚渐渐向前倾去,迁走了身体的重心,后腰弯得像是马上就要折断似的。
如若不是双手被固定在罗马柱上,男孩恐怕已经栽倒。
“再猜。”江先生又一次道。
口球阻挡了呼吸,男孩渐渐开始缺氧,眼神已不再清明,可接到江先生的命令后,却立刻执行。
在艰难的喘息之中,他想出了原先漏下的选项,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一个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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