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王那里圆鼓粉丽,没有黑色素沉淀,却呈现微竖缝形,因为被凪超格的肉杵操过太多次,还没恢复菊花正圆。

        凪重复之前的步骤,把肛门周O区零星的耻毛修除,擦去白沫。无毛美妇嫩屄在他手下揭幕诞生了,玲王两眼失神,不置一词。

        他余光看到凪的鸡巴已经高高挺起,鼓出骇人的大包,下一步应该插进来了吧,玲王无所谓地想。

        但凪还有想干的事情,他拿起剪刀:“接下来是头发。”没有任何说明安抚,凪对着玲王的紫发摆弄,冷酷森严。

        我会被剃光头?这个想法轰鸣在玲王脑海里,炸得他大脑发白、神经抽搐。

        玲王难以置信,剃光头多是狱警羞辱战俘囚犯的恶毒手段,如同毁容般严重的外貌损伤。

        他引以为傲的丝缎般鎏紫中短发将不复存在,标志形象毁于一旦,光是想象到自己光秃秃丑陋可笑的样子,玲王就无法接受。

        不是患病也不是信教,即使可以戴假发,他也无法容忍这样全然羞辱的行径,来自前夫的羞讽凌辱。

        “不要,不要!凪,我不要这样!”他的眼角挂了盐粒,自尊心被碾碎,玲王剧烈抗争着,夺下他的剪刀,直接把措手不及的凪推翻压倒。

        为什么这样对我,一寸一寸凌迟,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我们之间真的一点情面都没有了吗?

        锋锐剪刀破风向凪眉心袭去,又在最后一厘米将将停下,他杀不了凪,攻击只会惹怒凪,玲王的家人都在凪手上,这个世界也需要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