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也做过这种建设,但现在成真了,顾书歆还是止不住的有些失落。

        她向孟宴臣摆摆手:“没事啦,我就举手之劳,你不用放在心上。那我不打扰你了,你慢慢逛吧。”

        说完也不再自讨没趣,没等孟宴臣有什么反应,直接转身走了。

        她离开的太过潇洒,孟宴臣一时有种被愚弄的愤怒。

        不管是偶遇还是示好,方法都太过拙劣,他一直冷眼旁观,就是想看对方到底有何所图。

        他是个商人,别人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什么,自然得先奉上相应的砝码,他看上眼了再拿粗挟细,让自己利益最大化。

        可如今,对方什么条件都没说,先把他递出的橄榄枝扔了,她这般不在意,那踌躇了一个星期的自己又算什么?

        等回过神,腿脚已经下意识的向顾书歆离开前迈开了两步,下一秒又生生抑制住,让自己强行停下来。

        其实他大概也能猜到顾书歆的意图。顾家企业运营不善,近几年年年亏损快到破产边缘,而听说现在顾家给自己刚回国的nV儿频繁安排相亲,其实就想拉个冤大头给自己公司投资填补财政上的窟窿。

        上个月肖亦骁把这件事当做八卦说给他听的的时候还骂了句缺德,这明显是在卖nV儿。

        孟宴臣不是冤大头,更没兴趣收拾别人的烂摊子。三岁的小孩子都知道现在离开是划清界限的最好结果,可一想到上次nV人在窗台看月那落寞的背影,心里始终有些犹豫。

        他也说不清到底在犹豫什么,再次回头望去,早已没有顾书歆的身影。他突然发现这个展厅太过空旷,连轻微的叹息声都能回荡在耳边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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