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Si,她挺过了一百杖,还在严少齐的屋子里睡了两天?不对,她应该是被打得昏迷了两天吧。

        要说自己也是冤枉,却偏偏有蕊儿这个人证,和屋子里搜出来的物证,自己这嘴确实难说清,唯一能想到的,自然就是蕊儿偷了王爷的玉佩塞到了自己屋子里。

        严少齐现在在给她上药,她心想他应该是没有那么生气了,想最后为自己辩解一句,他要还是不信就算了。

        “王爷,不论怎样,奴婢想最后说一句,您的玉佩,真的不是我拿的……”

        “我知道。”他语气平淡。

        商和曲瞪大了双眼,“什……什么意思。”

        “若不是我的吩咐,你以为自己真能挺过一百下杖刑还安然无恙?不过三十杖就可以让你断气。”

        “你知道?你知道!”商和曲激动地撑起身子,红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安然无恙?没Si就算安然无恙?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她被冤枉手脚不g净贪财偷东西,这也就罢了,还被施以杖刑打的血r0U模糊直至昏厥了两天!无论自己怎么解释叫的有多凄惨他都不为所动!现在他告诉自己,若不是他大发慈悲放过了她,她早就Si了。

        她委屈地想哭,可似乎这段时间哭了太多太多次了,眼泪竟掉不下来了。只是眼睛红得发肿,质问了一句:“为什么?”

        “你觉得自己委屈,是吗?”严少齐有些回避它的目光,却还是接着说,“蕊儿那天说的,除了偷东西,其他话不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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