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於这点我可不想抱什麽太大的期望,劝你也别太乐观。」接过话头的却是迦摩,维持着和方才一样的动作,只是在睁眼的时候淡淡地甩出这麽一句话。
他的眼神移向贾斯卓,目光很是清冷,像是在说「现在不是和那只老狐狸斗气的时候」。
鲁兰克倒不怎麽介意迦摩和贾斯卓在进行什麽眼神交流,就是把短杖靠在桌边,又清了清喉咙……年岁大了,有些小毛病总归是在所难免,「迦摩大人可是从何处得来了一些风声。」
要说军务院底下有没有迦摩的人……鲁兰克觉得这根本不用想,他只是随口问问罢了。
然而迦摩却也不上他的当,只是瞥了鲁兰克一眼,又迳自闭目养神去了。
「既然都到了,在等待陛下的这段时间里你不如就先说一点。」反正不可能是什麽好消息,贾斯卓冷哼一声。
只有这种时候他才会觉得他看不透迦摩这个人,明明在立场上他们一直是一个阵线的。
「……也罢,总之王父目前的情况,确实也不容我们乐观。」鲁兰克双肘靠在桌上,双掌交叠在面前,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而非重大机密一般。
那边迦摩连眉毛也没动一下,对面贾斯卓的脸sE已经变了,放下交抱的双臂、双掌往桌面重重一按,「你是说王父……」
後面的话他还没敢随意说出来,王随时会驾临议会厅,有些话自己知道意思就好。
「所以说,您还是认为,我们不该以武力和弗拉特对抗吗。」鲁兰克的眼神一扫方才的轻松惬意,变得锐利了起来,「恐怕陛下也不会赞同这点的。」
更何况他鲁兰克的胞妹贵为王母,他不怕他的王不会站在他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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