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长舒了口气,往後一坐,双手交抱在脑後就着湖岸的碎石地躺了下去,也不管身上的白衣会否弄脏,就算脏了下次来又会是整身乾净的。

        图凡谛闭上双眼,打就这样睡到离开,荷里的微风一直都很舒心,至少b较温暖,像是谁轻柔的吐息、温软的怀抱。

        意识变得迷迷糊糊的,也不晓得过了多久,脸颊被什麽东西戳了又戳,他皱了皱眉偏开头,又被什麽东西直接拍中了脸。

        一定是青鸟。图凡谛索X翻了个身背过去,抵赖着不肯起来。

        青鸟拿喙尖追着图凡谛後脑勺敲几下,没反应,又拿翅膀去搧他的背,还是没反应,最後只能转向蹲在旁边、用双手捧着脑袋的玫珞希,歪头表示叫不醒,怎麽办?

        玫珞希撇撇嘴,想了想,扬起手上的鹭鸶草青鸟从湖的对岸衔回来的晃了晃,看着青鸟又把头往湖的对岸一偏。

        青鸟把头歪向另一边,显然不懂。

        於是玫珞希凑到青鸟的脑袋旁边,拿自己的手挡住了嘴,对青鸟说起了悄悄话。

        这回青鸟像是听懂了玫珞希的意思,点点头,再次振翅飞向湖的对岸。

        图凡谛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真正地作过一个「梦」了。

        梦里的先王就像记忆中那样,让青鸟站在肩上,时常看着远方,眼里总是说不出的淡然,深刻而悠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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