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空下这半日,y是将今天的工作堆到昨天完成,已经超过廿四小时没睡。

        铃声响起,是樱的来电,他忙不迭接电话:“你到哪里去了?”

        “我?我在医院。”樱的声音有点困惑。

        “……什麽时候回来?”佐助捏了捏发痛的眉心。

        “今晚不回来,要通宵工作。”

        “你那是什麽实习工作?怎麽一天到晚都要通宵的?那蛋糕要怎麽办?”佐助忍不住粗声地说。

        另一端的樱低叫一声:“我都忘了!我连自己的生日都忘了……对不起,佐助君,蛋糕的话,请放在冰箱,我明天回来吃。你先去睡好了。”

        “那你明天几点回来……”

        可是樱似乎忽然有工作,赶紧说:“对不起,我要回去当值,再谈。”

        又是这样。

        什麽时候开始的呢?消失许久的早餐、便当;由去年圣诞开始就没有过节;情人节例牌收到的巧克力,也没了;谈不过五分钟的电话;还有这天,没有一起庆祝的生日。对於这一切,宇智波佐助心里有疑问,却不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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