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因为樱没说,他也没问。他只是在乎回家时,有没有给他留下饭菜,以及有没有人在等他回来。直至现在,没了暖热的饭菜、没了温言软语、没了一切缠人的举动,佐助才发觉樱有点不妥,有什麽东西,在他未来得及注意的时候就消散了。

        这两天,他走进樱的房间——他们离家时均不会特意锁门,也不介意让对方进房间——他讶异地发现樱的房间变得空洞:放在窗边的小盘栽不见了;贴在墙上的、他某张广告海报,不见了;书架上的医学书籍一本不剩,那五个用来放剪报的文件夹亦不翼而飞;手提电脑也不见——当然这是因为樱会带电脑上课。

        书桌上有一两件小摆设跟无关重要的文具、便条贴,床上原应有几个布娃娃,也都不见了。简直好像房间的主人要搬出去一样。

        为什麽他没有发现,樱将那麽多东西带走了。佐助甚至觉得樱不会再回来,所以当这天他终於见到剪了短发的春野樱,竟有恍如隔世之感。

        “佐助君,那麽你还有什麽事想知道。”樱关掉炉火,将两块牛排各盛在已铺上配菜的玻璃碟,在佐助回话前就把碟子塞给他,要他拿出去:“先吃晚餐,再谈。”

        两人坐下来,面对面,吃晚餐。对上一次吃樱所做的饭,到底是吃什麽?佐助记不得,便一直盯着樱在发呆。洁白的肌肤有年轻的光泽,脸颊透着健康的红晕,樱花sE的头发太浪漫,太柔,跟她实质刚烈坚强的个X很不相合。

        “是不是煎得太熟?r0U吃起来有点老。”樱咀嚼着牛r0U,吃得两腮鼓起来,食相显得像个孩子般。她并不是那种善於修饰的nV子:会打扮,但不俗YAn,只穿得顺眼、舒服。她也不会刻意表现得斯文,会大大声声地叫累、发怒,甚至跟井野玩得兴起就扭打在一起,拳打鸣人等男生,也不是罕有的事。

        佐助不特别喜欢这类型的nV生。他掌控不了她。他b较会应付那些有目的nV人:是X也好,为名利也好,他终是知道那些nV人的目的,各取所需,过後分道扬镳。但对着春野樱,似乎不能够用这种模式。

        “不会,味道很好。”可是一口接着一口,吃得半饱,肚里仍有一GU难以言喻的空洞感。有些什麽不足,但他说不出来,只是心烦气躁。樱的饭菜有种特别的味道,让人吃过後,感到温暖,感到一份外面买不到的、平凡的满足。可是现在吃着樱亲手煮的牛排跟罗宋汤,仔驱散不了佐助心底的Y郁。

        “樱,刚才的话题还未完结。”

        她切下一小块牛r0U,送入嘴里,以赤红的舌头T1aN去唇边浓棕sE的酱汁,使她的唇看来更嫣红,sE相b盘中的菜r0U更鲜nEnG。扬起澄澈无波的碧眸,她平静地问:“你想问什麽?”

        佐助一窒,又想起他们的关系可谓奇怪:并非情人却同居多年,一个吻也没有过。他从来没有将春野樱看成X方面的对象,因为他不想关系变得太复杂。若真的要了,弄得不欢而散,那麽樱就不会再住在这里,以後再也没人等他回来。他到底是不想要春野樱,还是不敢要?他自己也不知道。

        “你两天前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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