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佐助会说,就去拿掉,可是他只淡然地说:“结婚就好了。”
春野樱当下气结,认为他根本没认真想过弄出人命後的下场。婚姻,岂是拿来玩的小事?更何况,即使她要结婚,也绝不会选择跟佐助一起。她才不要一个这麽招人的丈夫,最重要的是,她不肯定男人的心真的系在她身上。所以对於佐助的回答,樱只看成笑话,只好自己吃避孕药。
可是最近两个月,发生太多事,而佐助仍毫不放过诱惑她的机会,她不管事前事後也很少再吃避孕药。
这时一看月历,她的月事已经晚了大半个月,她手颤,记事本掉在Sh滑的地下,黑墨水写成的字化开,糊成一片。她的脑袋也成了一片浆糊,连连x1几口气,忍不住笑起来,俯身拾回记事本,自言自语:“才不可能,多少人想要孩子也要不成,天生有缺憾啊或是什麽的……”对了,这两年多的日子,也有过安全措施做得不到位的时候,她也不是未试过迟来月事。
定是最近压力太大,害她的生理期紊乱,明天就去妇科那边打一支针,促月事快来,就不用想这麽多。井野就是在妇科那边当护士的,叫她帮忙就好了。她定是月事不顺,而且这一个月来,她的口味、作息习惯未有丝毫改变,一定没事。
那晚,春野樱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直至半夜才勉强睡着。
翌日她是上夜班的,但五点就回到医院,穿着便服去妇科找山中井野,向她要一支通经针的药,说要自己打。
起初井野不以为然,说:“可以,但需要有医生处方。这东西挺伤身,况且你的月事不都向来准时的吗?怎麽要依赖这种东西?”
春野樱把井野拉到走廊的暗角位,小声跟她说:“一定是最近压力太大,我的月事已经迟来了大半个月。”
井野挑眉,问:“你的肚子有痛吗?有排卵时的痛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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