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看上去颇为生涩,想来平日里极少行自渎之事。
后面已经受不住了,却还被乔风翠继续侍弄着。前面本就胀得发疼,何出岫自己一弄,几息之间已然有了去意。
何出岫清楚地觉着精水随着自己上下套弄的动作,正从茎物里上涌,即将自那顶端的铃口而出。精关将至,某样东西忽然抵在了那小小的出口上,将何出岫的精水硬生生堵在里边,激得他整个人异样地震颤着。
乔风翠正想着怎么开口,就听那人哭腔浓重,一抽一吸地、像幼兽般哽咽着求饶:“乔总管,求您……”
小可怜。
乔风翠送开了手,指尖与铃口才堪堪离了一条小缝,白精便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顶着乔风翠的指尖,顺着阳物滑落在囊袋和小腹上。
何出岫陷入了剧烈的痉挛里,后穴里已经没了东西,却仍在不住地收缩,阳物一跳一跳地,像失禁了一般泄出浓稠的白精。直至阳物吐尽了白精,这穴主仍止不住颤。
乔风翠欣赏着这一幕,忽得想到了一回事,抬头去看何出岫的脸。那张白皙的脸上红潮不退,额头上沁满汗水,发丝不知什么时候沾了上去;口中涎液自嘴角流向脖颈,左右各留下几道浅浅的水迹;眼上的纱带已经完全浸湿成深色了。
她伸手将何出岫眼上的纱带解了,层层纱带落下来,露出里边一双泪眼来。
那双眼睛半睁着,已然被情潮侵染,以致失了焦,僵直地望着床帐顶。纤长的睫毛被眼泪濡湿,一簇簇地粘在一起,眼眶与眼尾泛着艳红,眼泪还止不住地从眼角往下落。
确实像被欺负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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