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上下剧烈的疼痛如凌迟一般折磨着他,反反复复的高热将他的意识送至无间地狱,日日夜夜梦魇缠身。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无数苦涩的汤药被人灌进来又被呛出去,勉强吊着他一口气。

        过了好些日子,冬霰终于感觉到有人在试着掰开他的嘴,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咬着牙别开头,就听闻身边传来一字一顿、音调不准的官话:

        “唐、听、泉,他、有、反、应、了!”

        冬霰费力地睁开眼,试图看清身边是什么人,又听见那人颇为惊讶地喊:“他、睁、眼、了!”

        耳畔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又有个人来到他身边。

        直到这时,冬霰才勉强辨出自己在某个昏暗的房间内,刚刚说话的是个金发浅瞳的西域人,另一个倒是汉人模样。冬霰试图起身,却发现自己一动,剧烈的疼痛从他四肢百骸袭来,疼得他直冒冷汗。

        那汉人伸手贴在他额头上,确认他今日没烧,才同他说道:“那伙狼牙已除,你暂时没事,先把药喝了,好好养伤。”

        冬霰试图说话,却发现自己嗓子干得冒烟,一声都发不出,只好在那西域人的帮助下,小口小口地把药喝了。汤药才见底,便又支撑不住,阖眼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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