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的茎物正一股一股地吐出浓稠的精液,顺着虎口流淌到手背上,还有不少滴落在裤子上。

        他许久没有释放过了。

        这回听着别人交欢的墙角,在外头悄悄行自渎之事,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感,情潮也来得更快更高,白精喷了一股又一股,过了好一会儿才射了个干净。

        久违的快感让冬霰在释放过后微微愣神。微凉的夜风拂过潮红的脸颊,稍稍给人的脑袋降了温,才让情潮中的冬霰回过神来——他的腹部有些异样。

        他撩起衣服,将里边层层裹帘露出来,对着窗户里漏出来的烛光检查伤口的情况。光线昏暗,看不大清楚,只能看见裹帘中间出现了一道深色的痕迹。

        该死,伤口裂开了。

        冬霰将手上的精液往已经脏污了的裤子上一擦,迅速提起裤子,将一开始出来寻零嘴的事抛在脑后,急着回房处理伤口去了。

        屋内的一波情事过去了。

        唐听泉伏在软枕上,脸颊上还沾着自己的体液,张嘴喘息着。情潮余韵尚未过去,他的腿和后穴还在微微颤抖,被入了百来回的后穴还不能完全收拢,依稀能瞧见里头的肠肉。乳白色的体液渐渐从那被磨得熟红的穴口里淌出来,缓缓流到会阴处。

        陆弥侧卧在他的身侧,眼睛亮亮的,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双因激烈的情事而泛红的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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