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暗不明的目光扫过手腕上的那滴涎液,最终落在何出岫那张被玉势顶得微微变形的脸上:“小狗的口水流到我的手上了呢。”

        何出岫挣扎着想吐出玉势说些什么,可下巴被人钳住、玉势插在嘴里,什么都说不清楚,只能发出些含糊不清的“呜呜”,倒真听着像小狗受委屈时的声音。

        就在此时,玉势一下捅得极深,几乎要卡到他的喉咙里。

        何出岫奋力挣开乔风翠的手、吐出玉势,控制不住地开始干呕,没几下又咳嗽起来,弓着身子剧烈颤抖着。涎液从他的嘴角滴出来,拉出了长长银丝,一直坠到地板上。

        待到咳嗽止住了,他还未能缓过来,伏在乔风翠跟前大口喘气。乔风翠弯腰捧起他的脸,随即瞧见了那双发红的泪眼,呛得通红的脸颊上还带着泪痕,一看就是被欺负狠了;双唇张开,涎液还挂在嘴角,正急促地喘着粗气。

        “真可爱。”乔风翠看得尽兴,手一松,光脚蹬在何出岫的肩膀上,向前一压,“咚”的一下将人踩在地上。

        何出岫的后脑撞到地板,痛得淌出泪来,脑中忽地浮现第一次见到乔风翠的情景,似是与当下重叠在一起——那回她也是这样,不由分说给了他一掌,叫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乔风翠就是乔风翠,哪还分什么温柔的、蛮横的?

        之前就是他胡思乱想,平白给自己添点烦扰罢了。

        这还没完。

        那美艳的蓬莱弟子将裙子一掀,径直往他脸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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