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耕耘听了半篇,歪着身躯靠近敞开的窗户,悄无声息的撤了出去,身影消失在热闹的餐厅里。

        外面的天彻底黑了,蝉鸣伴随着风声,不远处的羊叫和鸡鸣是天然的白噪音,缓解了哨兵被高敏感折磨的五感。

        李耕耘皱着眉,面色沉沉,心情焦躁。

        精神图景里的雪豹躁动不安,在地面上扒拉着爪子划出数道痕迹,张开嘴低吼拉长尾音,背上的毛炸开,控诉李耕耘不让它出去。

        强行控制雪豹的李耕耘也不好受,但是把它放出来的后果不可估量,还不如自己忍忍就过去了。

        晚上去找蒋敦豪再疏导一次就能挺三天。

        李耕耘做好决定,转身离开的步伐顿住,与五米开外的向导摇摇相对。

        赵小童来得悄无声息,藏匿自己的能力远超于李耕耘遇到的任何向导,作训服腰带勾出他宽肩窄腰的身躯,高得不像是向导。

        他一步步走来,越靠近李耕耘就越能感受到赵小童身上那极为强烈的压迫,连风中都似乎参着刺骨的寒凉,一时间李耕耘想起那次意外。

        忽而间李耕耘脊背颤栗,眉头皱得更紧。

        李耕耘先发制人:“有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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