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谢我。”新正钰笑嘻嘻地继续说,“作为四个月后的你,我对原住民的喜怒哀乐还是很了解的。”

        何正钰没有理睬他,新正钰拿走了身体的控制权,他控制不了身体,反而像是多出来的人格,除了思索无事可做。可是脑子里想来想去,想的还是身体里另一位住客新正钰。

        “不要想啦!”轻柔的触感出现在眼皮上,新正钰蒙住了他的眼睛,阻止他再继续胡思乱想,“我在那个纸鹤里待了两年,直到现在才拥有了身体,让让我吧,我快急死了。”

        “你要做什么?!”何正钰警惕地问,但不用回答他已经知道了新正钰的答案。

        半个小时后他们已经出现在了酒吧,新正钰拿着酒杯看着舞池中跳跃的人群,眯着眼睛放空,连和他共用大脑的何正钰都说不准他在想些什么。

        “没有人陪你喝酒,这么干坐着有意思吗?”何正钰问他。

        “像个人一样地活着,而不是被困在纸鹤里只能做摄像头,挺有意思的。”新正钰有些醉了,他低垂着头,吃吃地笑。

        也许是这笑容迷花了谁的眼,何正钰看见一个男人朝他走了过来,穿着笔挺西装,手指修长,戴着金边眼镜。新正钰看了他片刻,便把视线转向了别处。

        “何律师,怎么一个人?”男人凑近了问他。

        “先生,你认识我?”新正钰手托着头,酒精使他大脑有些疲懒,眼睛也睁不太开了,就这样笑着看向他,“需要我提供什么帮助吗?”

        “现在还没有,但未来也许是会需要的。”男人的目光逐渐变得暧昧,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既然来了这里,我请何律师喝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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