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T还残存高中生活作息的我,早上七点我便醒来了,然而,读书狂刘语心却b我还早起,坐在书桌前,蓄势待发地翻阅桌上的书籍,那认真的程度宛若准备进京赶考的古代书生。
注册是早上九点,下午一点是法学绪论,看过时程表确认後,我到浴室盥洗,准备迎接大学第一天的生活。
大一新生的注册和大二以上的旧生是分开来的,不过同样也是由学长姐带领我们到指定的教室盖章,同时套量系服和系外套的尺寸,处理完这些琐事後,大家犹如鸟兽散四去。
中午胡乱吃个卤r0U饭果腹,我回到宿舍收拾好铅笔袋和笔记本,在下午一点前,便准时到法学绪论的课堂上报到坐好。
「班代是谁?」
满头白发、面容严肃的长者,一走进教室,便站到讲台上,询问班级g部是谁,并且在黑板写下指定教科书,虽说是开学第一堂课,但法学绪论的老师却十分有g劲地上满整整两堂课。
就这样,毫无准备的我,兵荒马乱地度过开学第一周,虽然教授们人看起来都很好,但面对上课时之乎者也的法律文字,我不禁头皮发麻,惨叫连连。
「是非不可的意思有这麽难懂吗?」刘语心见到我在书桌前两眼无神地发愣,抢过我手中的笔记一瞧,用着不以为然的口气说着。
「怎麽法律文字这麽佶屈聱牙?就不能简单一点吗?」我的眉毛都要打成中国结了,但脑袋却还像是团糨糊似地,对於老师上课的内容感到模模糊糊,没办法掌握。
整个人彷佛坠入五里雾般,伸手不见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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