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是应星哥。

        白发的工匠不知何时来到了身边,他扬起笑脸,语气却十分危险:“臭小子你说谁脾气怪呢。”能够轻松处理各种坚固稀有材料的手,牢牢卡住年轻人的脖颈,就像是抓住一只不听话的狸奴一样简单。

        “咳咳咳,应星哥松手,别压着我的头了,要死了,要死了。”景元被奶茶里的珍珠馅料卡住,捂着脖子死命咳嗽,脸颊都憋红了,金瞳泛泪,看起来好不可怜的模样。

        作为他师父的镜流,只是看了一眼,摇摇头又不再理会,自顾自的倒满一碗酒,喝了起来。本来紧抿的唇却不由自主的松懈下来,浅浅勾出一抹轻笑来。

        狐人一遍吃零嘴一遍偷笑,看起来也很开心,指望不上。

        最后还是丹枫看不过去,抬起手,给人拍了拍背,顺顺气,免得这个活宝噎死了。

        景元喘过气来,连忙抱着龙尊的胳膊不撒手,哭诉道:“果然还是丹枫哥对我最好了,呜呜呜,你看看应星哥,他是要谋杀我啊,太狠心了。”

        “松手。”

        丹枫扯了扯自己的袖子,没能扯动,也就随他去了。

        他转过头,看应星重新在身边坐下,难得扯动薄唇露出浅笑,龙尊青瞳澄澈如冰,对应星说:“其实景元的话倒也没说错,我们几个人的脾性,还真不见得有谁能容忍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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