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浅浅的,甚至没顶到生殖腔,腔体痉挛着渴望得到猛烈攻击,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令他呜咽出声。
“怎麽了?”她爱怜地吻着他的湿淋淋的眼尾。
“可不可以呜……再,呜用力……”
“好。”飞鸟直起身,扶着他的腰,大力撞击。
诸伏景光发出欢愉淫荡的呻吟。
在第二次射进去之後,爱心全满,黯淡下来。
“没发亮了呢,也满了。”她抽出性器,肠肉恋恋不舍地缠着。
“嗯……”他打了个哈欠。
“难道你昨晚没睡?”
“因为一直忍耐着,所以……”
“下次不会了,”她抚摸他的脸颊,“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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