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诲来别院看我时,我的心中,总是会绽放一朵小小的烟花。

        徐应诲曾说过要娶我的。

        那时她还不是如今的大将军,她只是我喜欢的姐姐。自然,年幼时的喜欢分量未免太过轻飘飘,但我却足足喜欢了......

        啊,还得细细数数。

        自七岁那年见她第一面,再到如今被她藏在这小小的别院,我也添了两个与徐姐姐一样英气的女儿,足足有——

        二十年。

        我认为,她也是喜欢我的。

        不止喜欢,是非常喜欢。

        幼时我总被邻家女娘儿郎欺负得鼻涕眼泪直掉,她们见我哭泣,反而愈发过分,边嬉笑着边做着鬼脸,辱我是个爹爹跟了野女人跑了,那不知自家儿郎是否亲生的娘亲也弃厌的野种;唯有极少的孩子不曾加入他们其中,但也只对我冷眼相看,不曾为我出头。

        只有徐应诲。

        只有徐应诲会站在我面前。

        只有她会拉住我的手,带着狼狈的我离开那个被我称为噩梦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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