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所以,我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她?

        她是我的英雄,我的大英雄。

        我至今都很奇怪,为何十四岁的我便会拉着徐应诲的手,与她一起在草垛里翻滚。

        ......虽然,那个时候我与她并未有过什么过于越界的举动便是了。我单单享受与她拥抱的过程。

        她的肩膀并不像其他女娘那样宽阔,却足以让我依靠。当鼻尖萦绕着麦香,她又用她纤长的手指按住我的头,让我埋在她肩膀里时——麦香和她身上淡淡的松香混合在一起,总让我晕脑袋乎乎的。

        徐应诲说,她从未见过像我这样呆的儿郎。

        徐应诲说,她真的觉得我很可爱。

        她是在草垛里抱着我的时候说的。

        即使后来我已知道女人在床上——在草垛里的话信不得,后来却也带着些幻想地靠在她怀里,枕在她柔软的乳肉上,故作不经意地用手指绕起她的乌发,用着及其天真的口气问她:

        “徐应诲,你是真的觉得我很可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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