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诲掐我脸——虽然二十七岁的老男人脸上已然没有软肉,但她仍旧热衷干这些调戏小儿郎的事儿。她语气中带着笑意:“自然,呆瓜。”

        她又一顿,颇为怨念地看向我:“青禾,怎得不叫我——姐姐了?”

        她说这话时,眼睫微垂,一双褐色的瞳,正温柔地注视我。

        于是我顺从她,像猫儿一样贴上她的脸,乖巧地蹭蹭:“姐姐。”

        徐应诲便亲亲我的脸:“乖乖。”

        徐应诲远行前一天,我给了她。给了她我的心,也给了她我的身。

        因着是强制的征兵,又事发紧急,她爹爹几乎是哭瞎了眼,又放心不下她,便强打起精神给她准备吃食与路上要用的东西。这便方便了徐应诲与我。

        我记得清楚,那天晚上月亮虽是上弦月,却明亮得很,天上云也少,星子也稀稀落落地不与月亮争那风采。

        徐应诲拉着我,倒在草垛里。

        她说:“青禾,我得......”她断断续续地说,我却一字不漏地听;她默了许久,终道,“我或许,会死在战场上。”

        我说:“那我就得替你守寡了,徐应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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