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色的眼瞳里映着我——衣衫大开,胸口被吮吸地又红又青,两粒茱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头发也乱糟糟的。她拨开挡住我脸的头发,这下我彻底看清楚我自己了。
一张和徐应诲相比,异常普通的脸。
徐应诲俯身,抱住我。
她唤我名字:“青禾……青禾。”
我也抱住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徐应诲,我只想嫁给你。”
徐应诲说:“……好。我不会死的,我要回来娶你,青禾。”
这个情意满满的夜晚因我的泄身而结束,我抱着徐应诲的脑袋胡言乱语,脑瓜里名为矜持的线崩掉,只亲着她脸,咬着她肩头,哭泣。
“……徐应诲!哈啊……不行……要尿出来……哈啊……”
徐应诲在先前的试探中,轻而易举地寻到了我的弱点,就这么一次次地专心照顾,我后来想,她果然很适合率军打仗,毕竟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让我溃不成军。
她声音也有些颤抖了:“哈……青禾,叫姐姐。”
我只能抠紧她的背,呜咽:“姐姐……姐姐……真的要、真的要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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