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诲要娶别人了,明媒正娶。
而我只能在小院子里,听着奏着百鸟朝凤的唢呐声,听人议论——皇子要嫁给将军了。
徐应诲给我挑的小侍唤作碧桃,是她死去下属的弟弟,侍女们则一一签订了契约,若是将我的存在暴露,那么她们的家人都会被牵连。我——我觉得徐应诲好陌生。
我也觉得我很陌生。
碧桃听着那寓意婚嫁的曲子,只搀扶着我坐下,忧心忡忡地看着我微微凸起的肚子,道:“公子,莫要太忧虑,免得伤身。”
我说:“我不会影响腹中孩子。”
碧桃摇头:“非也,小姐与我们担心的是你。”
于是我的情绪一下子高涨起来。
我问:“碧桃……你还是别叫我公子了,你可以叫我青禾。”
碧桃只是笑:“那可不行,我晓得公子你心善,但若性格太柔软,如何镇得住——”他的桃花眼扫向门外站着的侍女,轻声道,“她们呢?”
我叹了口气。
乐声与嘈杂的人群逐渐远去,我估摸着,应当是成礼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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