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你最好活得长长久久,免得我与小野父女俩断了生活的银钱。

        碧桃说:“哥哥,你还在心软。”

        离开小院后,我与碧桃以家人相待,他又小我两岁半,便唤起我哥哥。

        我瞪碧桃:“我怎么可能不心软?”

        碧桃却笑:“现在才是真实的哥哥吧?不像先前,如木偶一般,一丝生气也无。”

        我说:“突然发现,原来我也是有除了愁眉苦脸以外的表情对吗?”

        我和碧桃在江南开起了绣庄。

        碧桃颇为担心我们没什么见识,若是叫人诓骗便不好,万一有人闹事,我和他皆是男儿,又带着一个小女娘,那更为可怕,我却只让他安心。

        我说:“徐应诲的女儿还在这里。”

        她不担心我,总得担心她的亲生女儿。

        果不其然,虽开始有些地痞流氓前来闹事,不过第二日便没了踪影,至于还有胆子来招惹我与碧桃的,则更狠,她们便会被扒光衣裳,胸口烙上流氓二字,赤裸裸地丢在菜市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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