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不晓得自己心底这种情绪其实已经可以称为「吃醋」──而且还是无b愚蠢的那种──的裴督之主黑眸微凝,他指尖略一使力轻轻抬起了少年下颚,若有所思地轻声问:
「你不怕我?」
「不怕。」
阿德里安摇了摇头,本因某些回忆而郁郁的心思却在徒弟一人分饰两角还故作深沉的表演中淡了不少,目光亦已不自觉地柔和了少许……好在他还记得要向可Ai得一如往昔的瑟雷尔隐瞒身分,遂解释般地又道:
「历史并不总是真实的。至少我所看到的你……跟那些文字里描述的并不一样。」
「但我确实染了满手血腥、杀了许多人、更触碰过不少禁忌……即使这样,你也不怕?」
说着,瑟雷尔本擒着少年下颚的指掌已自下行、故作威胁地扣上了少年咽喉,却b起装腔作势的狠戾,更多是某种连他自身都未曾察觉到的暧昧。
但阿德里安却不同。
他白天里已经让「伊莱」无心的举动弄得心乱难持,如今对上了不论灵魂还是身T都是货真价实的徒弟,那种彷佛在岁月的沉淀酝酿下更显醉人的魅力更让他毫无招架之力可言,笔直凝向对方的目光如旧,心神却已不由自主地陷入了名为迷醉的恍惚;原先静静搁於身侧的双手,亦已情不自禁地覆上了男人轻扣於自身咽喉的指掌。
不同於「伊莱」掌心属於武者的粗糙与暖热,瑟雷尔的手掌是乾燥、细致而带着几分凉意的。即便没能亲眼瞧见,可单单是轻轻覆盖上男人的掌,他便能想像出对方指节突起的弧度与指端的尖润是如何蕴藏着力度的优美,让他不由微微加重了力道,用自己那双仍稍显娇小的手将之牢牢包握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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