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些人并不知道,他们所崇拜追捧的「温斯特剑圣」,其实和幼时父母亲总用来治小儿夜啼的大陆公敌根本是同一个人。

        想到这里,阿德里安思绪万千,这十年来的种种与四百多年前的回忆交相错落,x中温暖却也酸涩的情绪杂r0u成团,却独独忽略了眼前正抓着他手臂指着他鼻子骂的人……好在後者瞧见他微微失神的模样,还以为是自己戳中了他的痛处,面上得sE满满,趁胜追击道:

        「不只是我,很多人早就看不惯你仗着温斯特老师暂住公爵府就一直巴着他的行为了……明明是个跑几步路都要命的废物,还敢厚着脸皮要温斯特老师推开其他邀请去替你庆祝生日?你以为老师真的把你当家人?不过是看你可怜所以不忍心拒绝而已。你如果识相,就该告诉温斯特老师生日的事不必他参与,让老师做真正对他有帮助的事才对。」

        「……我猜,你所谓有帮助的事,就是去参加今晚兰登公爵府举行的宴会?」

        而听着那与争风吃醋相差无几的字句串串飙过耳际,即便清楚眼前的半大孩子所求的不过是老师的关注甚至偏心,阿德里安却仍是不由自主地回了一句带着嘲弄的反问;原先充斥着无奈的心境,亦随之添上了几分本不应存在的微怒。

        ──但却又在短暂的发泄过後,化为了浓浓的苦涩与自嘲。

        对於仍然深陷泥沼、竟然因为这几句话就对个半大孩子的话认真起来的自己。

        可同样是公爵嫡子的安德鲁.兰登不过是个货真价实的十四岁少年,得意之余哪还有心思去分辨这些?根本直接将阿德里安的讽刺当成了认输的表现,仰起下巴gg唇道:

        「你知道就好……光看在老师对你那麽好的份上,你也该多为他想想才──」

        「我想不论什麽对我才是好的,都跟你没有关系才对,兰登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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