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圣母默然。
修竹有些忐忑道:“圣母娘娘,您会不会觉得我狼子野心?”
三圣母莞尔,抬手帮她理了理衣襟,道:“野心并非贬辞,主要看你会用什么手段来达到目的。世间法则如斯,向来容人明争暗斗、追名逐利,但败者必将承担相应的后果。修竹,你是好孩子,历经千帆仍能保持赤子之心,这很难得,但你要切记,无论如何,都莫要存害人心、失防人心,你想做什么便去做吧,若哪日力不从心了,便到华山来。”
修竹眼眶一热,“谢谢您。”她擦干眼泪,又道:“对了,娘娘,真君老爷日理万机,大概没工夫见我,劳您帮我向真君老爷道声谢,我有意害他被卷入这趟浑水中,他还不计前嫌愿意彻查此案,让姐姐可以瞑目,大恩大德修竹没齿难忘,待修竹来日功成得势,必要时定会竭尽所有为真君提供人物之力。”
“好,你放心。”
二人寒暄一阵后便各自离去了,三圣母自也乘云借风往三十三重天去。
眼下晌午才过,真君神殿东配殿周围却无侍官侍女洒扫伺候,杨戬素日虽不喜宫人近身服侍,但也不至于里外俱空。而看那主卧三扉皆启,由于窗上帘幌垂落,加上室内本就昏暗如冥,故而自外视之,难见内里情形。又见床榻下的那片宽阔空地上铺陈绒毯一副,两个人在其上酣畅淋漓地交媾贪欢,男人衣衫不整,少年浑身赤裸,弓背仰颈承受男人凶猛的撞击,在大力挞伐之下昏昏欲睡,却又被这过度痛快的情事刺激得合不上眼。
二人身下的绒毯早就变得凌乱不堪、褶皱四起,平滑的绒毛被一股股体液浸湿,颓靡地耷拉着身体,没一块干燥的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觉得躺在这绒毯上很是不舒服,背部接触到的地方冰凉滑腻,难受得很,下意识哼哼唧唧地向男人抱怨诉苦,男人见状便托起他的腰背,自己也站立起来,他将双臂自少年的腘窝绕过,双手自然而然握住了他的胯骨,一掌的水转移阵地,十指也就着这滑嫩的肌肤凹陷出浅浅的圆坑。
这体位让男人好不尽兴,借了重量的方便让肉根入得更深,少年咬唇闷哼之余,他也是免不了一阵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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