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咎,无咎!”耳边传来焦急地呼唤,将小鸟从噩梦中拽了出来,眼前仍是一片漆黑,让那些梦魇难以褪去。“啾啾,做噩梦了吗?别怕别怕,”唐路遥睡梦中差点被无咎踹下床,来不及生气就看到缩成一团的小鸟,他眉头紧锁,泪水已经浸湿了枕头,他紧紧攥着自己的胳膊,唐路遥赶紧把小鸟捞进怀里,轻声在他耳边唤着,“没事了啊,你现在很安全。”即便无咎挣扎着想要推开抱着自己的人,唐路遥也只是收紧手臂,轻轻拍着小鸟的背安抚着他的情绪,慢慢的无咎才平静下来,他整个人缩在唐路遥的怀里,耳朵抵在唐路遥的胸口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这才慢慢分清了梦境与现实,他抓着唐路遥的胳膊止不住地颤抖,半晌他抬起头,他伸手用指尖去触碰那记忆中的面庞,去描摹他的眉眼,黑暗中这才算稍稍确定自己已经离开了那魔窟。

        “路,我想洗澡。”半晌怀里的小鸟抬起头,带着浓重的鼻音开口。

        蒸腾着水汽的浴室,唐路遥才把水放好,浴室的门就被推开了一道缝,小鸟摸索着往前走想把门再推开一点,唐路遥赶忙走过去把人扶着:“怎么自己过来了?别摔着。”“没事的啦,路房间的布局我还记得的,而且我又不是玻璃瓶一碰就碎了,”无咎故作轻松的说道,他攥着自己的衣襟,抿了抿嘴唇说道,“我能不能自己洗?”小鸟小心翼翼的问,唐路遥几欲开口最终还是压了下去,他牵着无咎的手告诉他哪里是浴池,哪里是沐浴露,又嘱咐他有什么问题随时叫他自己就在外面,小鸟乖巧地点了点头,等听到关门的声音他才开始慢吞吞地解开衣服。无咎的身形高挑,介乎于青年与少年之间,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一双修长的腿上没有一点赘肉,赤着脚踩在白瓷地砖上,淡粉色的阳物垂在身前,将那一道美好的肉缝藏在阴影中。无咎慢慢摸到浴池旁边,伸着手试了试水温,温度刚刚好——唐路遥总是这么体贴,什么事都利索的办好。无咎慢慢坐到水里,感受着被微烫的水包围的感觉,他心里才稍稍感到放松。

        不会被人粗暴的撕开衣服,也不会被高压水枪冲的喘不过气来。

        对那些触碰感到厌恶,对这样肮脏的自己感到恶心。

        “哈,一只畜生而已,别太把自己当人看。”

        “瞧瞧这摇着尾巴求艹的下贱样,真是丢人呐。”

        “你看看你这小穴咬的这么紧,哪点像不想要的样子,嗯?”

        “别跟个闷葫芦一样,多叫几声来听听!”

        那些声音还萦绕在耳边,无咎捂着耳朵却怎么也逃不掉,仿佛有无数只手在抚摸他的身体,他还记得被注射了不知名的药物之后他被动地进入了发情期,甜腻的异香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那些人就像是疯了一样撕扯他的衣服,那些手抚摸着他的身体,掰开他的腿,滚烫的阳物粗暴的挤进狭窄的甬道,明明内心不比抗拒,明明根本就不想被进入,可贪吃的小嘴违背了主人的意愿,穴肉蜂拥而至贪婪地含住那硬挺的肉刃,快感席卷四肢百骸,让无咎几乎下意识地扭着腰想要将那东西吞的更深。于是那些人发出刺耳的笑声,污言秽语钻入耳中,将早已抚平地伤疤再一次撕开,让伤痕累累的一颗心又一次鲜血淋漓。

        “生来就该给男人玩儿的下贱坯子……”不,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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