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泽北只感觉到了一点湿湿的液体,好像和水没什么区别。但是很快当药膏开始渗透的时候,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叫。
“啊啊!!好痛————!”他用力地拽住枕头的两个角,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深津涂完全部的伤处后,又把手掌附上去,呈圆形地规律地按摩了起来。“要把淤血推开才行。”
泽北紧咬住下嘴唇,僵硬地用手臂支撑着身体,急促地用鼻子喘息着。
很快被揉匀的药效开始起作用了。疼痛感被清凉的抚慰感代替,泽北松开嘴唇,呜咽地发出了一些意义不明的声音。
涂药的这么一会儿功夫,他的手上、背上、腿上都出了不止一层汗。他现在明白为什么深津要提前打开空调了……
“今天忍耐一下,明天再洗澡吧。”深津又从柜子里拿出了两条中号的毯子,一条披在泽北的肩上一路到腰间,一条盖住了臀部以下到脚趾的位置。
泽北现在被长时间的疼痛和大脑弥补的舒爽弄得有些筋疲力尽。
清凉感传来的时候,他无力地松开对身体的支撑,投入到了浴巾的包围中。
听到深津去浴室洗手的声音,泽北呆呆地趴在床上,扭动了下头,盯着浴室。
深津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泽北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
“还很痛?”他没用全部的力气,现在又过了快一个小时了,还上了药,不应该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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