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严浩翔而言青春期就像漫长潮湿的梅雨季。

        他在月经初潮的那一年,确切的感受到了青春期的降临。

        严浩翔从小就知道自己同其他男孩是不一样的,但很可惜他在第一次月信造访的时候,身边并没有一个可以给他科普的人。

        先是小腹酸胀坠痛,然后是鲜红的血迹,严浩翔慌了神以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写了封遗书,大意是告诉大概是爸爸妈妈来生再见什么的。严浩翔拿着遗书敲响了丁程鑫的门,阿程哥哥是他心里最靠谱的哥哥,想来一定可以帮他转送给父母的。

        丁程鑫这个年龄已经在生物课上学到了男女之间的差别,所以他摸着严浩翔的脑袋告诉他:“你这不是生病了,是你长大了浩翔”

        从那天起丁程鑫成为了第一个和严浩翔共享青春期秘密的人。共同的秘密会极大程度上拉近两个人的距离。但是,会有哥哥帮弟弟洗内裤吗?严浩翔想,他央求丁程鑫别告诉别人自己秘密,所以每次被血污弄脏的裤子,丁程鑫都会以特殊时期不能碰凉水为由帮他洗干净再还给他。

        被丁程鑫修长的手指揉搓过的贴身衣物,紧贴着严浩翔最隐蔽的部位,那么四舍五入就是,丁程鑫的手按上了严浩翔的那道软缝,这样的想法让严浩翔浑身燥热,忍不住夹腿来缓解内心的欲火。

        我长大了吗?严浩翔常常这样想,他的身体开始发育成熟,但是他的心理却在逆生长,他开始过分的依赖丁程鑫,他担心哥哥的目光会落在别人身上,又担心哥哥发现自己不同寻常的欲望,他就像一颗外皮漂亮饱满汁水四溢实则果肉酸涩的果子,别扭的生长着。

        于是严浩翔做了一个决定,他要离开丁程鑫,至少在他这颗果实长出甜美的果肉之前,很快这个机会来临了。严浩翔离开那天,天气挺好的,就是阳光太刺眼了,照得他眼前一片雾蒙蒙的,丁程鑫沉默的把箱子递给他,拍了拍他的肩,然后转身离去,他没看清丁程鑫的表情,只看着他的背影一步一步消失在视野里。

        离开的路上,林墨说严浩翔小孩子一样,还不知道分离代表着什么,要不然怎么会一点也看不出来难过。严浩翔笑笑不置可否。直到收拾行李的时候,严浩翔看见箱子里丁程鑫偷偷放进去的一盒红糖,他突然意识到以后再也不会有人给他泡红糖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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