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他奶子上的牙印,觉得一个不够,又朝另一边咬了一口,两个对称的牙印,均带着血迹,像是盛放的红玫瑰。

        玩够了骚奶,你满意的起身拿过准备好的蜡烛,毫不留情的滴在他的奶子上,前面被吸硬的粉色的乳头,很快被烫的往乳肉里缩回去,那根尺寸异常的骚鸡巴反应更大,跟着他抖动的躯体摇晃了几下,充血的龟头恐怖如斯,好像已经擐甲执锐,随时要捅破你的小逼。

        “嘶…嗯啊……哈…嗯…”

        你被他突然提高的喘声诱得软了腿,花穴骤缩,淫水泛滥,浑身发麻,还没吃到肉棒就先小泄一回,你禁不住咒骂一句:狗东西,是真的很会喘。

        你调整了呼吸后,又往他的胸口滴了几滴蜡烛,食指同时去揉刚被滴得可怜兮兮的红豆,快感很快战胜刚开始的疼痛,他的喘息越发勾人,无法宣泄的滋味实在太难受了,肉棒肿的即将炸掉。

        “骚公狗,奶头上滴蜡烛也能爽成这样?”你还故意将他的奶头拉成长条,然后啪的松开让它弹回去,然后又重新揪起来揉捏,“你看你的鸡巴,硬成什么样了?”

        似乎怕他不知道他的肉棒有多硬,你的蜡烛缓慢地移向他的龟头,一倾斜,一滴蜡烛往他龟头滴去,“骚货公狗,让你天天对着主人发情,你这根臭鸡巴一天到晚只想着肏主人的逼,让我废了它!”

        韩信仰着下颚高亢地叫着,鸡巴不但没因为蜡烛疲软下去,还更硬了,肉柱酸涨欲死,没有锁精环就要失禁飙泄。

        韩信现在只想摁住你的娇躯,将坚硬粗糙的巨屌直直捅入令他上瘾的嫩逼里面去,最好一下子就干开稚嫩的宫腔,套着你的骚子宫去干你的骚逼,射满你的贱逼,让它怀上他的种。

        可现在手脚被绑住,操逼的事只能想想,当前最主要的是讨好他唯一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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