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照年的右手大面积擦伤,伤口深的地方还渗着血,里面还有枝干的碎片,这点伤关照年一向不在乎,但陈镯坚持要给他包扎,最后如愿以偿看到关照年的手缠上了白绷带才放心。

        昨晚关照年也算是睡过觉的,而陈镯守了他半夜,又折腾了半夜,到现在才不安稳地睡去。

        电话又响了起来,关照年干脆关了机,懒得理。垂眸看陈镯,眼里闪过复杂的神色,半响,他才缓缓叹了一口气。

        陈镯睡得迷迷糊糊,但始终没醒,打完吊水关照年又把他背回旅馆,简单吃了点东西抱着他躺下,继续睡觉。

        陈镯半夜的时候醒了,后背出了汗,把衣料都打湿了,但精神好了许多,他稍微一挪动,才发觉自己是被人用两只手臂牢牢捁着的。

        但他想上厕所,只好小声叫关照年:“放开我,我要……唔!”

        关照年不听他说话,直接封住他的嘴,翻身上来,脱掉了他的衣服。陈镯反抗不能,厕所也没上成,那种滋味他是再也不想体验第二回了。

        第二天关照年出门又买了一身衣服,下午的时候二人才从房间里出来,回了岑县。

        关照年送他到学校门口,陈镯不知从哪掏出一管消炎药,说:“我给你涂了再走。”

        关照年伸出手,陈镯用棉签沾了药膏涂在他伤口上,吹了吹,把药膏放回兜里,满意地说:“好了,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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