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镯躺了一个小时,勉强能坐起来了,又吃了颗止痛药,下地穿鞋。他原先以为是撕裂,涂了消炎药也没有用,渐渐才发现不对劲,不是后面疼,是小腹坠着疼。
陈镯说:“你顶得太深了,我现在还是疼。”
关照年正给他舀汤,闻言一顿,“吃药没用?”
陈镯摇头,“只能缓解一点点。”
关照年看向窗外,雪花稀稀落落,说:“去医院。”
陈镯扒着米饭,“不去了吧,可能等会就好了。”
他这么说,实际上忍得非常辛苦,筷子在碗里挑来挑去,也没见他吃进去一粒米,喝了口排骨汤,刚抿了一小口,腹痛加剧,陈镯捏着筷子的手用力到泛白,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关照年立刻取了羽绒服把他裹起来,陈镯站都站不起来,更别提走路,关照年把他打横抱起,走路去医院。
临近晚上,冰天雪地,连个人影都看不见,关照年深一脚浅一脚,还得随时注意脚下,这附近的社区医院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值班,关照年一刻不停抱着陈镯走了30分钟才走到,陈镯虽然疼得脸色苍白,但还在对关照年笑:“你真厉害,可以抱着我走这么远。”
他最多不过一百多一点,关照年抱他自然不在话下,到了医院依旧稳稳当当的。
护士推了病床过来,陈镯被放在病床上,关照年放开手,他一下子就被推出去很远,他抬起手想拉住关照年,但视线很快被一片白所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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