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照年在陈镯家门口从早上等到晚上,直到十点杨以清回来撞见他,问他来做什么。

        “我找陈镯。”关照年说。

        杨以清滞了一下,说:“他在医院。”

        关照年注意力绷紧:“哪家医院?”

        杨以清说:“县医院。”

        关照年立刻下楼直奔县医院,问前台要了陈镯的病房号,一步步走近病房时心高高悬起,直到打开门,关照年看到地上滴着血,一路顺着走过去,正好走到陈镯的病床前。

        这是普通的四人病房,陈镯睡在最里面的一张床上,嘴唇苍白,不安稳地缩在蓝白色棉被里,一只手搭在枕头上,缠着绷带,透出几分不显眼的红色。

        护士在给他注射镇定剂,关照年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他是怎么了?”

        “切断了大动脉,失血过多。”护士说,“送来抢救的时候都昏迷了。”

        听完这话,关照年心口一窒,心痛难当,想摸一摸他的脸,怕惊醒他,很快收回来。

        杨以清回家拿了几套陈镯的衣服和一条毯子,把毯子盖在陈镯身上,摸到他的脚,一点温度都没有,于是出门又买了个暖水袋,放在他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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