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照年自有办法,下楼时那个女人还在喝,手里摇着红酒,“怎么?人呢?”

        关照年接着给她倒酒:“林先生说等会下来。”

        王云盯着他看:“你叫什么名字?”

        关照年说:“陈镯。”

        “挺帅的,”王云说,“留个联系方式?”

        关照年把工作微信给了她,王云心情很好地喝了口酒,勾勾手,让他过来。

        关照年刚一走近,王云忽然蹭了上来,长长的指甲戳着他的皮肤,关照年立刻把她推开,王云故意用力在他脖子上挠了一下,“装什么呀,你不喜欢吗?”

        关照年紧蹙着眉头,拉高了衣领,他闻到王云身上浓郁的香水味,担心自己会沾染上这味道,在另一边沙发上坐下,拿纸擦桌上的水渍,没擦两下,王云就无意识倒在了沙发上。

        关照年拍拍手,一些细微的白色粉末落下来,这是会所里常用的一种迷药,过去这么多年药效依旧强劲。他和另一个员工把王云架上车,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如果顺利的话,来回四个小时,回家还能给陈镯带早餐。

        为了防止出现意外,关照年又拌了一杯水喂给她,足足下了一包的量,能让她从今天睡到明天,要不是这药对精神有影响,他都想拿给陈镯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