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镯喂了他一颗馄饨,关照年咽下馄饨,默了一会,问:“你不在意?”

        “我在意啊,可是如果你真的在外面有什么,我又能怎么办。”陈镯说,“整天疑神疑鬼的,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关照年说:“你问一句会怎么样?我又不会嫌你烦。”

        换作别人,巴不得两口子各过各的,他倒好,陈镯不问他还要闹脾气,陈镯搅了搅汤,“我知道你不会乱来才不问的啊,这不是放心你吗?”

        关照年不理解:“你要是真的在意怎么一句都不问?你不是放心我,你是不想管我。”

        陈镯被他说的想笑,一把放了勺子,“我管你有什么用啊?你要是想,我还拦得住你吗?”

        关照年说:“没用就不管了?更何况你管都没管,抛下我自己来医院了,有我没我都一样。”

        眼见越说越偏,扯的都什么跟什么,陈镯赶紧打住,“好了,不要说这个了,我相信你跟客户的老婆什么事都没有,我知道你工作忙,所以想让你多睡一会,我还有错了?”

        “你没错,我错了。”关照年说,“没领会到你的一番苦心。”

        还来劲了,陈镯一股脑靠回座椅,“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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