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在香港没什么不好,那时候参澜才十五岁,见到他都喊年哥,参澜看上他,他的日子就好过很多,钱多事少,还把产业交给他管,钱都进了他的口袋,过了三年参澜出国念书死活要带上他,那时他也二十一岁了,参澜的妈找到他,关照年就走了。

        参澜再怎么挽留他也走了,好像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停留,不论走到哪里,都只是暂时的落脚点罢了。

        关照年说,“最多再留两个月。”该玩的也该玩够了,该做的也做完了。

        柯艾算了算时间,“两个月,那时候都快过年了啊。你要回家过年吗?”

        关照年笑起来,好像被她逗笑:“再说吧。”

        从下午开始陈镯埋头狂赶作业,饭都没好好吃,一直忙到晚自习,瘫在椅子上,觉得脑袋都要冒烟了。陈峰想到到昨晚那通电话,但一直找不到机会问,在旁边唉声叹气的,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这时候班主任叫陈镯出去,班主任说:“你今天无故旷课学校通知家长了,你妈妈的电话。”

        陈镯接过,喊了声:“妈。”

        “小镯,今天怎么没去上课?”那头的声音有些疲惫,说:“还有钱用吗?我等会打给你,一直在加班,没时间。”

        “水管坏了,水流了一地,我收拾到半夜,第二天就睡过头了。”陈镯面不改色地说:“那个闹钟有点旧了,铃声很小,我下次换一个。”

        “好,你看着办吧。”欧胡芝对陈镯说的话不疑有他,“你再坚持最后半年,妈妈就指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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