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昨晚出了那么多汗,做到一半儿酒全醒了。
喝酒果然误事。
“吃完你就走吧。”梁楚生放下筷子平静地说。
关明鹤能来找他,说心里没有任何触动是假的,他开心的,也许还有点得意。
直面自己的欲望又不可耻,他也只是个普通人,在深夜会惧怕孤独。
但不合适就是不合适,身份,阶级,地位,哪一样都改不了,与其再次习惯到离不开,不如趁现在还能断的时候舍弃它。
关明鹤捏着筷子,低着头,戳着碗里带着糊味的粥,执拗地说:“我不走。”
“你就算赖在这儿也没用。”梁楚生说。
他站起来,经过的时候被关明鹤抓住手腕。
“你就拿我当保姆行吗?”关明鹤急切地说,“我能做饭,洗衣服打扫房子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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