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灵英以为,凭着宿朝越的武功,怎么也不会躲不开自己手下这一击,是以用尽了全力,熟料剑下传来钝感,隔着青色的帘帐,宿朝越单手接住了她的剑刃。
这剑是请名家寻精铁打制而成的宝器,削铁如泥,尚未杀一敌,便先在宿朝越身上见了血。
半个手掌险些被切下,宿朝越仍是不惧,平静地注视仓灵英松手,将剑摔落到地上。
“你为什么不躲?你为什么不躲?”她口中喃喃,想上前查看宿朝越的伤势,却听到极压抑的一声:“出去!”
仓灵英总归是个大小姐,从小被人娇养长大,受不得被宿朝越一而再再而三下面子,羞怒一跺脚,转身退了出去。
这一通闹剧,饶是宿朝越也没了继续荒唐的心思,披上衣袍,去外头唤来侍女,嘱咐她以后不可再放仓灵英进来云云。
李韫看着地上染血的剑,动了动手指,强自忍住将之拾取的念头。
左等右等,也不见人回来,李韫便下床,翻箱倒柜寻了一套干净衣袍换上。
这屋子的主人是宿朝越,衣服自然归他所有,即便洗得再干净,也去不掉那个人的气息。
李韫不满地缠紧腰带,他们身量不差,腰身却不同,三番五次裤子往下掉,叫李韫心浮气躁,再一吸鼻,满是仇敌的味道,尤其是床褥上散发的,情事后微妙的香。
李韫耳根通红,索性掀了被子团成一团,扔至一旁,眼不见心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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