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窃窃私语,有年长者对当年瘟疫一事记忆犹新,四下讨论案发的可能性。宿朝越凝思不语,场面一时僵持不下。
仓盟主清咳一声,唤回众人神智。
“一码归一码,二十年前冤屈,事后自会有人去查,李韫身为千金楼残党,罪无可恕,当死!”
“当死!”
“当死!”
众人连声附和,宿朝越却朝台上一拱手道:“盟主,年代久远,李韫已为此事唯一证人,”他说到此处心痛不已,仍坚持将话讲全,“请容我查明再行定夺。”
仓盟主当众被驳了面子,脸色不渝,昨日仓灵英到自己跟前添油加醋闹了一通,今日说什么也要将李韫办了。
“朝越,你心里果真这样想吗?绝无半点私心?”
他在这个位置混了三十年,一开口,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宿朝越心头一震,仍道:“朝越不敢妄度是非曲直,若真如李韫所言,便是家父的不是,他寻来报仇,也是……应当!”
结尾二字落地铿锵有力,连李韫也意外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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