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住了垂柳。

        他拉着我在屋檐下看细雨中低飞的燕子,指着书上的“燕去燕来还过日,花开花落即经春”时,悦耳的叫声带着初春天的味道。

        我记住了飞燕。

        可是……我娘和楚娘子还有青楼的姐姐们,像是越发离我遥远了。

        他从不提起我娘,只是教我识字赏词。他不同我住在一处,但他日日都都会带着点心来陪我。

        有时我也好奇,他真的这般很闲适吗?很快,我的疑惑便有了答案。

        那日,他与我坐在案几前,写下“君子不器,周而不比”。不同往日,这次他没有解释只是停了下来,我疑惑地回头看了他一眼。他对我笑了笑,还是没有解释。我牵起他的手欲要询问,突然房门被推开。

        我抬头望去,只见几个仆役在门前排开,一位身着华服的男人走进来。

        这人面带微微笑意,摩挲着手上的扳指,虽是发间掺了几缕白丝,但看着依旧年轻,正值壮年。

        他看了我一眼,像是看到了什么刺眼的东西,收回了目光,对着沈瑜风笑道:“司业对我说你近来日日逃学,我还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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