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一片漆黑,池非墨却能读出男人那双温润的清瞳中的浓浓杀意,远比凌晨的气温更为冷冽。刀剑出鞘时的嗡鸣,响彻耳际。愣神间,银白的刀锋已然抵住了他的脖颈要害。

        “想在这儿悄无声息地杀了我?就像杀他一样?”寻回了些灵力,清楚容怀玉已经没那么容易杀掉自己后的池非墨说话比早些时有底气多了,“那孩子只是个随你陷害的命如草芥之人,你不会以为,我也是吧?”

        “据我所知,曾有不少自恃美貌的少年爬过你主子的床。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也是其中之一?”

        任凭脖颈被锋锐的剑刃划破,池非墨毫无惧色地望进男人的双眼,他在试探他,试探他到底是狼还是狗,试探他有没有被人拔去爪牙。

        他的狗太多了,狼却没有一条。

        颈间不断加深的刺痛让池非墨兴奋到发疯,他的猜测经得住检验,是正确的。

        “好了,我不说出去,这事儿不会被你我之外的第三个人知道。”他率先作出让步。要真被砍掉了脑袋,那玩笑就开得太过火了。

        男人抿了抿唇,他还在犹豫,犹豫要不要放虎归山。

        见人那么固执,池非墨叹了口气,拔了根头发握在手中,一晃眼,那根乌发便成了一片赤色的凤凰羽毛,泛着炫目的鎏金。他在容怀玉的诧异审视下,把那片羽毛塞进对方怀里。

        “这下你也握着我的把柄了,能放心放我离开了吗?”是少年人独有的软糯声线,带着点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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