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两天时间安排人接任,三日后跟我回池家。”池非墨用不容商量的语气对他说。

        ……

        “为什么是我?”

        良久,以为对方再也不会做出回答时,才听到容怀玉在说。他面色平静,眼中的怒意却没有消散。

        眼前少年的一句话,就让他多年来的揽权、筹划,顷刻间变得没了丝毫价值,就像笑话,被粉碎为齑粉。

        他心有不甘,却没有丝毫办法。

        少年有着独属于上位者、与生俱来的高傲,动一动手指,就能决定底层人的生死。

        就好比他,毋论他这些年是如何拼命的,又是如何以压榨自己生命为代价向上爬的。他穿着一身血衣,带着一身的伤痛,爬到了他可以触及的最高位置。

        回首时,方才发觉,他可以到达的顶端,只是那些养尊处优者瞧都瞧不上的位置。

        也就是说,他这辈子最多也就是个奴才了,永远都逃不过被人欺辱碾压的宿命。

        沉浮多年,他依旧是那么的渺小。甚至可以说,他的身份从未有过改变。他依旧是那个穿着破烂,在街上要饭,与野狗抢食的瘦弱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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