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一思索,决定先不去管他,也好给他一点时间独处,想想清楚自己的处境。

        他提步朝晏西流的寝殿走去。

        ……

        “我那影卫统领你用着可还称心?本座方才还在考虑是否要给他洗干净了给你送去。”

        “噗,有你在旁边,吃面都不用加醋了。”池非墨一进屋,就被人酸溜溜的一句话砸了个满脸。

        “他脾气臭得很,还没你会逗人开心。”他走上前去,把屋里唯一的那盏灯吹熄了,远处噼啪作响的暖炉成了唯一的光亮,暖色的暗光让屋里的气氛变得暧昧不清。

        瞧了一眼晏西流,他还原封不动地坐在原处,没有像平常那样巴巴的凑上来赶都赶不走。

        “好了,别同我置气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可不是乱讲的。”池非墨站在床前,开始脱自己的外衫,圆润滑腻的肩头从层层衣衫中剥出,肩背柔软流畅的曲线让人着迷,“这回错过了可得等下回了。”

        他就知道晏西流面对自己时的定力一直是聊胜于无,就算是和自己闹别扭,也气不了几分钟。

        果然,他话音未落,人就已经走到了近前。

        他来到池非墨身后,把脸埋在少年体味馨香的颈窝里深吸了一口气,“我想你了。”他的声音突然间变得很沙哑,低沉好听,如同一坛陈年的酒,醇厚清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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